,甚至算不上什么挑衅,说这句话的安室透状态足够平静,语气听上去依旧平和。
但是他从安室透的话中感受到了无言的挑衅。
这个人不仅仅在为自己开脱,解释为什么唐泽一直没有得到合理的看护和治疗,更是在展示全盘控制局面的自信与无所畏惧。
他很确定,唐泽不会同意自己的要求,或者说,就算唐泽同意了,他也不认为自己的治疗能影响什么大局。
足够有恃无恐,也足够,嚣张。
木原川再次推了下眼镜,没什么表示地继续说:“好的,您能理解我的做法就好。我会去与唐泽君再行沟通,努力说服他的。”
“您太客气了。”安室透弯起眼睛,毫无芥蒂地爽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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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木原川的家伙,是个和罪犯打了很多交道的人。”唐泽一回到咖啡馆,就听见了安室透笃定的结论,“这家伙和风户京介那样直白的犯罪者完全不同,他是隐没在暗处的。”
“我懂,他是那种,想做莫里亚蒂或者汉尼拔的是吧”唐泽放下沉甸甸的通勤包,不太意外地坐在了桌边,“我就说怎么能不来点这么有志向的心理医生。”
在柯学世界,心理医生本来就属于相当微妙的一个职业。
毕竟这个世界的人要是心理够健康,哪里来的那么多治安问题
有了认知诃学的加持,心理学的力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大,当话术与认知能改变世界,治疗和矫正能彻底修改人格和记忆,这帮心理自己都不健康的心理医生们,会滋生各种念头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差不多,我觉得你可以额外关注疑似涉及认知诃学的案件,你的辨认能力肯定比我强。”安室透回忆着今天见面的过程,脸色冷了一些,“会选择找上帝丹高中,进一步的,直接找上你,他一定是自认为已经获得了一定程度的成功,有所依仗。”
不论唐泽学派这个邪门的东西是如何看待唐泽一家子人的,在他们心目中,这一定都是最重要的,需要留待最后处理的“头奖”。
风户京介或者仓桥信彦那样沉不住气的,沾沾自喜以为捡到漏的,肯定属于较为低端的类型。
他们也不想想,要是唐泽昭这么容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