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不被人期待的孩子,当然不会得到来自任何人的祝福,只能自己祝福自己了。akira,是个不错的名字,不是吗”
想到地下室里唐泽昭那完全支离破碎,简直仿佛被拆碎后又强行拼合在一起的、伤痕累累的残躯,贝尔摩德不禁感慨地叹了口气。
贝尔摩德讥讽地笑起来,并再次从库梅尔身上,感受到了可笑又可悲的熟悉感。
这里是库梅尔的地盘,她最好不要再有什么引人误会的举动。
任谁来看这张照片,特别是知道库梅尔已经取代了真正的唐泽昭,顶替对方身份的这一秘密的人,都会默认这一定属于那个视频的一部分,是视频中的某一帧,认为这是库梅尔杀死唐泽昭的现场。
勇气、智慧、美丽、快乐……不论什么样的语言,哪怕受限于时代和教育背景,与姓名有关的词汇,一定饱含美好的寓意,寄托了父母对自己孩子最初的祝愿与庇佑。
果不其然,见库梅尔默认了自己的说法,贝尔摩德轻轻一笑,眼角眉梢中甚至带上了几分怜悯。
说完这句话,唐泽想起自己在某个时刻听见的隐约幻听,也忍不住恍惚了片刻。
贝尔摩德如此宣判着,用指甲尖点了点那张拍立得中的设备,口气笃定。
“这是波本的东西,对吧,换句话说,这是你被波本抓住的那个把柄。他发现的不是别的,正是伱交上去的视频缺少了这段后续内容的事实。”
贝尔摩德拿出自己前几日意外得到的毛利兰的手机画面,推到了唐泽面前。
贝尔摩德的笑僵硬了一下,同样慢慢消失了。
或许是自己的经历和故事已经足够狗血了的原因,唐泽总感觉,贝尔摩德整体的思维倾向常常像是跑错了片场,她视角中的故事稍微包装一下,都能直接平移到许多烂俗言情当中去了。
这个时候的唐泽还没有将对方吸纳进怪盗团的想法,自然不可能费心考虑住处的事情。
在设定上,它是波本抓住的把柄,所以是波本利用照相机直接拍摄了一张照片的翻拍。
直到见到了唐泽昭,见到了那间完全可以被当成手术室,放满了医疗设备的地下室……
唐泽掀了掀眼皮,凉凉地反问:“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