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摘掉帽子,让他们看见你的脸就行了。”
诸伏景光的死而复生对于降谷零来说是奇迹的话,那对组织而言无疑是鬼故事。
“不好说。”听唐泽转述过琴酒那让人无言以对的工藤新一是谁的问题,浅井成实很认真地表示,“指不定那个脸盲狙击手,已经忘记你长啥样了。他不是说,自己不记得死人吗?”
就算诸伏景光一度得到过代号,就算诸伏景光甚至在琴酒的行动组里也干过活,但,谁知道呢,万一琴酒真就那么遵从人设,是个定期自我格式化废弃数据的仿生人,那这不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吗?
“……那还真的是个问题。”莫名其妙被说服了的星川辉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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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哥……”伏特加看了眼邮箱,小声提醒道,“波本把目标的房间号发过来了。”
“别吵。”琴酒从瞄准镜前挪开了视线,烦躁地啧了一声。
会场里的人委实不少,他盯了快一个小时,也没发现任何类似雪莉的目标,现在又被同事催着干活,心情自然十分不愉。
“那个,既然那女人现在和心之怪盗团的人混在一起,我记得,那个白发的小子也是会易容的……”伏特加不敢说的太直白,只能委婉地劝说,“她肯定不会傻到什么伪装都不做,就直接跑进来吧。”
琴酒调整着枪的方向,调节了一下呼吸,没有理会伏特加隐约劝他放弃的说法。
他会找出那只胆怯的小老鼠的。
等到机房爆炸,这些家伙就如同被困在高空的黑箱中,不得不通过仅有的通道一点点逃亡,到时候,他多的是找出她的机会。
他亲自来这里是来做猎人的,绝不会让自己空手而归。
琴酒残忍地勾了勾嘴角,眼睛再次贴在瞄准镜上,朝波本标记出的位置扣动了一下扳机。
没有去关心结果,开出一枪,他又一次将视线转回了觥筹交错的宴会厅。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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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介绍给各位的是,今晚最重量级的嘉宾,也是国宝级的画家,如月峰水先生的作品!”
宴会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巨大的液晶显示屏被控制着从高处滑下,正好伸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