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绘制的家伙水平似乎确实不错的样子,只需要认真观察片刻,变能一眼分辨对方到底在画什么东西。
阴云密布的天空、密密麻麻模糊了整个画面的雨幕,以及……
手持利刃,奔跑向车辆的家伙,黄色的雨衣像是这方寸天地间仅有的色彩,明明选用了明亮的颜色,在阴暗的背景衬托下,却飞扬得像是一张扭曲的笑脸,让人一眼之下难免悚然。
“这是……?!”看着画布上已经干透的颜料,柯南的声音猛地拔高。
他记得,这明明是他们抵达现场之前,喜多川佑介就已经基本完成了的画作吧。他为什么在没有听到任何案情介绍的前提下,精准还原出了这一幕?
就好像,就好像……
喜多川佑介收回了笔尖,细小的描画笔在犯人前方的车辆前方,补上了一笔蛇一般的笔触,正是efi的车标。
“写生。”面对目露震惊的柯南,喜多川佑介只是淡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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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雨衣的和套在卫衣当中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隐蔽的小巷当中。
米花町的很多居民区都已建筑多年,规划的不断变动、道路的来回变迁,给这些旧城区的房屋留下了太多空隙,两个人就这样走在罕有人迹的小巷当中,谁都没有说话。
他们没有经过任何的事先沟通,但迈步的方向却都很坚定。
在一处灰尘密布的地下车库入口前驻足,降谷零转过身,先一步拉开了身上的雨衣,摘下头顶的鸭舌帽。
他柔顺的金发被雨后的些微雨滴以及帽子打乱,有些乱糟糟地盘在脑袋上,这让他本应该充满气势的沉怒神色带上了些许滑稽。
停在了几步远的诸伏景光到了这里,总算拿下了卫衣的帽兜,彻底暴露在蓝蒙蒙的阴天光线里。
他看着降谷零的脸,忍不住有些感慨。
哪怕在醒来后经过了唐泽图文并茂,绘声绘色的讲解,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死去了三年的事实,看着面前降谷零这张与三年前别无二致的脸,诸伏景光依旧感到一种难言的不真实。
被留下来的明明是降谷零,为什么好像这个家伙身上没有什么变化似的……
哦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