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是个温柔的家伙来着。
“差不多是这样吧。我觉得,兰同学对于长久稳定的亲密关系是很渴望的,但在渴望的同时,她其实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维系住这种关系。”不知道妹妹又在心里给自己发好人卡,唐泽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本就生长在婚恋观念非常传统的环境里,又有一对长期分居的父母,毛利兰那种万事都在精神上依赖工藤新一的脑回路不算很难理解。
说白了,她的恋爱脑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的恋爱脑,而是更简单更不谙世事的恋爱脑,即找一个对的人,然后一切交给他,过一辈子完事
了。
但好巧不巧的,她遇上的却是极难安定的侦探,这段关系注定跌宕起伏,注定得不到稳定和答复。
想到这里,唐泽转过头,打量起若有所思的灰原哀。
诞生在家庭关系健康的宫野家的两姐妹,虽然童年动荡,虽然父母早亡又落进组织的控制当中,称得上身世悲惨,但父母留下的影响始终是良性的。
清醒的自我认知,带来在婚恋观上保持幻想同时认清现实的理性,也是构成她们性格的重要因素。
真是有意思的对比。
“嗯,听起来有点悲哀呢,谁都想修复这个家庭,但谁都不会修复。”灰原哀点点头,总结道。
“人到中年了,恋爱和家庭还像是高中生似的,这么逊的大人,还是别学他们了。”唐泽无情地锐评道。
那边,被锐评为高中生水平的前夫妇一脸别扭地同意了同事的提议,妃英理总算冷静下来,给其他人介绍起了同行的同事们。
“我还是很庆幸自己最终选择了做律师的。”碓冰律子笑嘻嘻地凑到妃英理身边,“要是当了检察官的话,我岂不是要站在女王的对面了?想想都很可怕。”
“少夸张了,让那么受瞩目的案件在二审的时候推翻原判,送进最高法院的头号女律师,怎么说的像是个小可怜的菜鸟似的。”提议一起喝酒的盐泽宪造哭笑不得。
“哎呀,那种案子赢了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碓冰律子摆摆手,一副他口中的事情不值一提的样子。
“这个吗,真是非常抱歉……”脸上有点麻子,长相普通的三笠裕司摸了摸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