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款的,就只有鲸井定雄了。
“……你也没有证据说明,他不是叶才三,不是吗?”鲸井定雄没有心情继续保持表情,凶光毕露地盯着服部平次的后脑勺。
怎么不是这个小子过来检查甲板?就该把他推下去的。
“怎么,我让你不高兴了?”服部平次准确接收到了他语气当中的戾气与被刺痛的愤怒,转过头,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着,“也是。晚上新闻里被怪盗光顾的保险箱,就是你们保存赃款的那个吧?”
他从新闻,以及工藤那边,都已经听说过了心之怪盗团,似乎是一群以惩戒罪人为己任,
用灰色手段达成目的的特殊团体,无缘无故,他们自然不可能盯上银行当中的财物。
想到新闻播放的时候三个人如坠冰窟的绝望神情,服部平次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相了。
“而且,说到他是不是叶才三……鲛崎先生,你之前说到案件进展的时候,有提到过,警方确认了抢劫案的其中一名嫌犯是在他国活动的雇佣兵,对吧?”
“没错,他也是团伙中负责持枪的武斗人员。杀害了银行职员,鲛崎美海的,正是此人。”鲛崎岛治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个这个自己念诵都不敢打名字,慢慢说出了口。
听见了这个姓氏,所有人都齐齐看向了鲛崎岛治的表情,很快意识到这位已经退休了的老警察,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坚持登上这艘船,不放弃地搜查。
鲛崎岛治的神色很平静,一种空荡荡的释然和伤悲萦绕在他的眼中,挥之不去。
不论那个挂在船头的男人到底是叶才三,还是最后一名团伙成员,这伙害死了女儿的劫匪,都已在利益的驱使下互相残杀,消灭殆尽了。
如果这个黑皮小子的说法没错,那么鲸井定雄这个最后的生还者,也将因为新的杀人案而身陷囹圄。
过去了这么多年,能有如此的结果,他已经别无所求。
服部平次收回投向他的视线,内心暗暗叹息。
这种神色,他前不久刚见过一次。
在戴着手铐,坐在审讯室当中,平静地叙述作案经过的坂田祐介脸上。
“……总之,蟹江是久很可能就是那个雇佣兵,尸体身上的旧伤,不能证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