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
顾正臣皱了下眉头,拒绝了李祺:“恕我无能为力。”
李祺看着走向马车的顾正臣,悲伤地蹲了下来,一只手掐着腰间,似乎身体很是不适,感觉眼前一暗,抬起头看着走回来的顾正臣,急切地问:“你答应出手了?”
顾正臣见李祺这一下子就冒出了满头大汗,问道:“你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肚子有些疼,不要紧。”
“前韩国公的事我是没办法出手,但你可以,你儿子也可以,你刚刚说的代价,兴许是一条救赎之道,至于能不能成,听天由命吧。”顾正臣说完转过身,又补充了一句:“等事了之后去京师大医院看看。”
李祺起身,躬身行礼:“多谢。”
上了马车,顾正臣撩开帘子对李祺道:“这一次是看在宁国的份上,也仅仅只这一次,以后你我最好是不要再见了。”
落下帘子,顾正臣直叹息。
拦自己的可不是李祺一个,对面还有临安公主与宁国公主,虽然这两个人没过来,但宁国很少插手这些人的事,只是因为宁国与临安公主姐妹情深,她出面了,当先生的如何也该给个面子。
将另一侧的帘子打开,顾正臣看了一眼宁国、临安公主,什么也没说,落下帘子便催促道:“快点。”
李祺走过道路,将顾正臣的话复述了一遍。
宁国公主拉着临安公主的手,轻声道:“姐姐,我就说先生不是无情之人,他会帮忙的。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
临安公主对李善长的死活打心里说,并不是太过在意,真正在意的是李祺。
就怕李善长被砍了,自己作为朱元璋的女儿,李祺还会对自己如初吗?
这个家,是不是家,还有没有亲情与温馨?
只有保住李善长的命,这个家往后的日子,还能笑着过,否则,冷冰冰的,将再没任何温度。
夹在中间最难的,不是李善长,不是李祺,而是自己。
临安公主不太明白地问宁国:“镇国公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宁国笑着看向李祺:“你总应该明白吧?”
李祺点头:“我入狱,两个儿子也入狱,总之,咱们一家人最好都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