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这分明是个联络消息、汇聚消息,甚至是个管事的人。”
顾正臣抿了口茶水:“只不过是个小头目罢了,但通过他,兴许可以找到后面的人。”
严桑桑问道:“动手吗?”
顾正臣思索了下,摇了摇头:“不急,先看看他们将消息送到哪里去。”
朱七巧包了些药草,送走卢仲谦,再次回到后院之中。
杨川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面色严肃地说:“顾正臣来了,这个人太恐怖了,不是我们可以应对的,必须通报公子才行。”
朱七巧一只手抓着脖子:“顾正臣不是在山西,怎么可能会跑回金陵!卢仲谦提供的消息到底靠不靠谱?”
杨川不安地踱步,言道:“不太可能是假消息,这段时间我一直惴惴不安,眼下变故颇多,很可能与顾正臣有关。你也知道,公子最忌惮的便是此人,江浦许多事运作,就是吃准了顾正臣不在金陵!”
朱七巧叹了口气:“可现如今公子闭关了。”
杨川急切地上前,一把抓住朱七巧的衣襟:“现在顾不上这些了,必须想办法告知公子外面出事了!否则,江浦那里的人要么全部撤离,要么被顾正臣连根拔起!”
朱七巧心神不宁。
布局江浦多年,是最重要的一个据点,水路要冲,南北贯通,东西自由,若是在这个时候撤走人手,不说能不能走得掉,就说能走掉,这些人的身份也会被锦衣卫记住、盯上,暴露的风险很大。
可若是不撤走,顾正臣当真找到了线索,那确实可能将所有人连根拔起,甚至会牵累到自己!
不能小看了顾正臣的本事,这个家伙在句容的时候,就因为一个坟被刨了,就敢闯虎穴,找到铸造铜钱之人,在泉州的时候,更是掀翻了官场,杀得人头滚滚。
给他一条线索,他能毁去所有。
朱七巧重重点头:“我去安排,你告知江浦的人,顾正臣来了,务必小心谨慎,千万莫要动作。”
杨川明白,心事重重地离开。
朱七巧走入里间,移开桌子,撬出地砖,从里面取出一个木匣。
木匣打开,朱七巧拿出了一张褶皱明显的纸张,嘴角微动:“罗木山啊,给你讨要你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