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群人要杀这个人,这个人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是因为那份名单对他们威胁太大,还是因为这个人手中掌握着什么力量,而正是这背后的人梦寐、想要拉拢的?毕竟,以谋逆罪死,那他的同党一旦出现,那必死无疑。”
“若是有人掌握了这份同党名单,借以谋逆同党胁迫与其合作,甚至是归顺对方,那这很可能就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甚至可能给金陵带来不小的麻烦与风波,你说呢?”
李善长看着长篇大论的顾正臣,拍了拍手:“你讲了这么多,可有证据吗?空口无凭的话,还是少说为好。”
顾正臣指了指监房:“你也是被空口白话关押在这里,甚至可能因为空口无凭的事,前往刑场。你弟弟李存义死了,胡惟庸死了,你能不能活我不知道,但我清楚,若是你不配合,那你必死。”
李善长沉默良久,靠到了墙壁处:“我能告诉陛下的,都告知了。我做事坦荡——”
“坦荡,若是坦荡的话,你也不会落到一个阶下囚的地步!”
顾正臣打断了李善长,看了一眼门外:“如果说你手中没有任何可用之人,我不信,你认为陛下会信吗?毕竟在定远,一个卖瓜之人都是你的眼线,那在江浦,谁是你盯着金陵的眼线?”
“陆岚这个商人吗?呵,他看似隐秘,但实则是明面上的人吧。除了陆岚,是不是还有你的眼线?我甚至在想,罗根夫妇是不是你的眼睛,要知道江浦这个地方,可是金陵向北的咽喉之地。”
李善长摇头:“我没什么眼线,再多猜测,也只是你的猜测。”
顾正臣看着昏暗之中的李善长,叹了口气:“既是如此,那你就留在这里吧。”
李善长见顾正臣要走,胡子动了动。
顾正臣站在门外,转过身对李善长道:“这一次背后的人很聪明,但又有些自负了些,让赵仇假死脱身,却留下了家眷,我抓住了这一点,我也抓到了一条线。”
“现在,就差看看他的真面目了。在我找到这个人之前,你当真没有什么要说的?”
李善长思索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抓到他,告诉我他的身份。”
顾正臣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