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晴一脚踹开房门,进屋就闻见一股令人作呕的酒臭味。
她径直闯上二楼,看见阳台的拉菲瓶大开着,酒洒了一地,她踹开卧室的门,发现卧室也是一片狼藉,却到处都不见林清的踪影。
“林清你这死狗死哪去了?我告诉你,定位显示你一个半小时前就回家了,想偷偷把录像带拿走是吧,别给我装蒜,赶紧跪着出来道歉,否则你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了。”
回应她的只有隐隐约约的鼾声,刘梓晴顺着鼾声摸到卫生间,鼾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但卫生间的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该死!”刘梓晴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推开一道缝,把头探进去。
“林清,你想上天是吧!”她刚开口,却发现林清脑袋扎在马桶里,鼾声如雷。他的双脚很不自然地向后舒展,顶住了门。
刘梓晴意识到不太对劲,正想缩回身子,不经意间向上瞟,才瞅见手持拖把棍,早已恭候多时的江夏。
“终于逮到你了!”江夏奋力一砸,刘梓晴两眼一黑,应声倒地。
刘梓晴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关在一间昏暗的小屋中,依旧鼾声如雷的林清躺倒在她脚前。
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坐在电椅上,她挣扎着想要离开,但她的四肢已被胶布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嘴也被胶带封住,她动弹不得。
背后传来江夏幽幽的“问候”。
“晴姐,这地方应该蛮熟悉的吧,我也是在家里找了半天,才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幽闭的空气夹杂着霉湿的气味,在那一个月中,她逃不得,死不得,看不得、听不得,如人彘般任人宰割,唯一的触感便是吞吐吸纳这阴湿发霉的空气。
那是江夏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痛苦回忆。
“现在,终于能让你体会体会我的滋味了。”
江夏打开电椅开关,电流迅速贯穿刘梓晴的身体,如同无数根针刺穿她,十分钟后,江夏关闭了电流,无尽绵长的刺痛令刘梓晴耷拉着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痛苦的呻吟,在江夏听来,是如此的悦耳。
“你你想要做什么?”
“都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