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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挣扎，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这时，一个法医走了过来，在李晓晓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李晓晓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赵飞，你最好过来看看。”李晓晓拉着赵飞走到仓库深处。
在昏暗的光线下，赵飞终于看清了尸体的情况。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身上盖着白布，但从露出的部分可以看出，他们都穿着保安制服。
“他们是……保安？”赵飞难以置信地问道。
李晓晓点点头，“根据法医的初步鉴定，他们都是被利器所杀，死亡时间大概在几个小时之前。”
保安？几个小时之前？赵飞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难道李明是为了掩盖什么，才杀了这些保安？
“李明，你为什么要杀他们？”赵飞猛地转身，冲着李明吼道。
李明终于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我……我不想杀他们的，可是……可是他们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赵飞追问道。
李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他们看到了……我偷东西……”
偷东西？赵飞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李明竟然会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你偷了什么？”赵飞问道。
李明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李明，你最好老实交代！”李晓晓厉声说道。
李明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偷了……公司的机密文件……”
机密文件？赵飞再次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李明偷的竟然是公司的机密文件。
“你为什么要偷机密文件？”赵飞问道。
李明苦笑一声，“为了钱……”
“为了钱？”赵飞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明，“你可是学霸啊，你想要钱，可以有很多办法，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李明摇摇头，“我没有办法……我欠了很多钱……”
“欠了很多钱？”赵飞更加疑惑了，“你欠谁的钱？”
李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欠……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