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惊呼:“冒顿太子!!!”
刘季循声,为之一怔:“冒顿?”
“这个词,主帅说过!”
拎着冒顿的脑袋面对自己,刘季面对冒顿那死不瞑目、一片灰白的双眼,灵魂发问:“就你叫冒顿啊?”
刘季一巴掌扇在冒顿脸上,恨其不争的怒斥:“嗨呀!你说说你说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汝若是早说你叫冒顿,乃翁必不杀汝。”
“但汝却偏偏说那什么撑犁孤涂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还要抢刀胡闹,那乃翁焉能不杀汝!”
虽然阵斩敌将能得的功劳远大于生擒敌将,但刘季很清楚嬴成蟜的性子。
刘季砍了冒顿的脑袋,只是依照秦律论算军功。
但如果能把活着的冒顿送给嬴成蟜,刘季不止能拿到生擒敌将的功劳,还必能得到嬴成蟜的青睐和私人帮助!
刘季身后,另一名五百主弱弱的说:“额好似听军法吏说过,匈奴单于的全称好似是撑犁孤涂单于。”
“若是二五百主方才稍等一下,可能就能听到这人言说自己是撑犁孤涂单于了。”
听见这话,刘季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他不知道撑犁孤涂是什么意思,还能不知道单于是什么意思吗!
死手!
动那么快做甚!
刘季眼睛一瞪:“生死攸关之际,还要说那些鸟语,就不能直接说自己是单于吗!”
“这冒顿,真真是害死乃翁了!”
让刘季承认错误是不可能的,所以,冒顿之死,冒顿当负全责!
若是让鄂日松听见刘季这番言论,鄂日松绝对会被当场气炸。
但即便鄂日松没听见刘季这番言论,鄂日松也已经快炸了。
鄂日松本是头曼单于的卫队当户,结果头曼单于在鄂日松的眼皮子底下被冒顿太子亲斩,鄂日松没为头曼单于斩冒顿,勉强说的过去。
而后鄂日松顺势成为冒顿的卫队当户,结果冒顿又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刘季斩了!
额亲乌特格!
鄂日松暴怒大喝:“族人们!太子已死,是非对错本将已无心解释。”
“随本将为太子、为单于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