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陪嬴成蟜出去玩啊!
嬴成蟜正欲再劝几句,韩仓却突然出列拱手道:“臣谏,大王当赏长安君!”
“且当以钱粮重赏之!”
嬴成蟜微微皱眉,声音转冷:“韩上卿,本君心意已决。”
韩仓抬起头,认真的说:“长安君今岁研造炼钢之术,靡费甚众。”
“除却炼钢之术外,臣观长安君还于蓝田县工坊至蓝田渡口之间修筑了一条坚实无比的道路。”
“臣知长安君府现下定然钱粮短缺!”
“大王若封食邑,恐难解长安君府上的钱粮之困。”
“是故,臣再谏,请大王以钱粮重赏长安君!”
嬴政略有不解:“王弟近来修了路?”
一路上,嬴政都在和吕不韦为地龙迟迟不翻身而发愁,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车下的道路有所不同。
嬴成蟜也很是不解:“本君近来确实修了路。”
“毕竟本君研造炼钢之术的大半材料都是从各个食邑乘船运输而来,需要一条足够坚实的道路承载铁矿和煤炭。”
“但本君坐拥八座食邑,更还有售卖长安纸的分润。”
“而今不过是修了十余里路,又造了十几座高炉而已。”
“韩上卿怎的就以为本君府上钱粮短缺了?”
韩仓语速飞快的吐出各项数据:“动用万名囚徒、不舍耕收的辛劳一载,方才可筑成长二十五里、阔五十步(约70米)之驰道。”
“为供囚徒餐食、运输土方、锻造器材等务,还需至少千人为佐。”
“自蓝田县工坊至蓝田渡口之路,共十五里左右。”
“即便只是依照修筑驰道之法修筑此路,亦需调动至少一万三千名青壮不舍耕收的劳作半年!”
“臣观长安君所筑之路阔虽仅约十丈(213米),又无车辙为引、不合规制,却较之驰道更加坚硬数倍,便是利刃也难留下印痕。”
“臣不知长安君是以何等方式筑成此路,但其中靡费和动用人力却必然数倍于驰道!”
韩仓轻声一叹,恨其不争的看着嬴成蟜道:“臣知长安君坐享诸多食邑。”
“然,诸食邑每岁所纳粮草,可能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