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能引荐一二!”
景畴朗声而笑:“好说好说~”
“为先祖能恢复本来面目,饮胜!”
屈彻、昭愿也举起酒爵,心思各异的高呼:
“饮胜!”
饮尽爵中酒后,景畴将酒爵放在案几上,拱手一礼歉然道:“景某合该送儿子进学去了。”
“不能与二位共饮,还请二位原谅则个。”
昭愿笑而拱手:“此乃大事,自是不能耽搁。”
“不知是哪位贤侄要去进学,又拜了哪位名师?”
“若是景叔父不弃,我等亦当一同前去道贺啊!”
景畴强压着笑道:“还能是谁人?便是景某嫡长子,颇儿!”
昭愿目露讶色:“谁?守正(景颇的字)?!”
“守正年已过四旬,竟还要……”
昭愿瞳孔突然一缩,失声道:“守正贤侄莫非是要往大秦军校进学乎?”
景畴再也压不住笑容,嘴角疯狂上扬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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