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呢。”
高野说道:“这个事情,大哥也不一定能办的成。你打听了没有,办你这样一件事情得花多少银子(钱的意思)。”
刀疤说道:“我这个沙场是咱们县里最大的砂厂。一年下来,除了人工工资,税收,净利润最起码也在这个数。”刀疤伸出一个指头。
高野心里明白,吃了一惊,身子往后一靠,平静说道:“既然利润可观,你怎么不大方一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兄弟。”
刀疤美美的呷了一口酒,说道:“二哥,可是我要是送钱,人家不收,把我撵出来,羞辱事小,开采许可证办不下来,那就完蛋了,非得停工停产,这些人员怎么办,我的几百万的投资不就打了水漂?”
高野微微一笑说道:“这个魏局长,我有过一面之交。现在都兴送卡,再说了这个事情当面送不行,人家害怕卸磨杀驴,得找个中间人,这样的话,以后要是有人翻腾,人家会说不认识你,更不用说你给他送钱事了。当官的想收钱,但又怕别人打黑枪翻船,当官的鬼精鬼精的,人家也不是傻子。”
刀疤牙一咬说道:“二哥,你要是想办法把我的事情办了,我给你每年五万块红利,茅台、五粮液、中华烟管够。咱兄弟说话算话。”
高野问道:“那你准备给魏局长送多少呢?”
刀疤思忖,河道采砂许可证,有效期限三年,一年的收入百万,三年就是三百万,于是说道:“二哥,我拿出三十万,你把这个事情办成了,兄弟我给你磕头。”
高野夹了一筷子菜说道:“兄弟,我试试看,你想好了,千万别后悔。”
两人喝得面红耳赤,醉醉醺醺,高野扶着刀疤回家。
回到公司宿舍,高野想给魏局长打电话,可是一想到自己醉醺醺的,说起来可能言不由衷,词不达意,想着还是算了,等明天清醒的时候再说。
宿舍里炉火正旺,高野喝了一阵子茶水,出了一身汗,浑身轻松了很多,想起宝贝儿子,他开着车回到了大风村。
刚到家门口,雪明走了过来。
高野问道:“刘科长,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雪明笑着说道:“今天下午回来的。”
“听说你最近升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