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好了,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反正赵驸马也出身农家,想必能适应的更好呢。”
有一个人冒头,自然有第二个,之前和昌平不对付的一个小姐妹马上附和:
“听闻长公主在并州驻守时遇到敌袭还能调度城中百姓支援,威望极高,就是不知道昌平公主您能做什么了。毕竟您从小在宫城内长大,自然是不知道敌袭有多危险的。”
“哎,人家李驸马虽是文官出身却能常年驻守并州,连南北大营中那些将官都对他心服口服。就是不知道昌平公主的驸马有没有这个能耐啊,听说赵驸马连个秀才都不是?别是连字都不认识吧。”
另一个女孩赶紧捂嘴做夸张状:“哎呀,都没读过书么?我怎么听说水泥火柴都是他提出来的?”
“别道听途说了,就算是他提出来的又怎样,还不是个臭匠人!”
这连环组合拳下来,打的昌平脸色涨红气喘如柱,这几人虽然在埋汰赵小山,可他是自己的驸马,这是在明晃晃打她的脸么。
她气不过的反击道:“我家驸马不仅识字,还博学多才,只不过不在乎功名罢了。”
“我家驸马虽然文名不显,但边疆的水泥,多产的番薯玉米,哪一样不是他提出的?这是陛下都认可的。”
刚才捂嘴的女孩这下也不捂嘴了,直接反讽道:“可我怎么听说是赵郡侯研究的?不然为什么陛下不将爵位直接传给赵驸马?”
刚才第一个站出来反讽的也出来帮腔,“人啊,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什么锅配什么盖,人家长公主人美心善,找的驸马自然文武双全。不像某些人自己恶毒,配的驸马也上不得台面。”
这话可真是毫不留情面,对昌平来说简直是万箭穿心,刺的她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脸色一白,隐隐觉得腹痛,没过一会,竟是连坐都坐不稳了。
一旁的彩屏见她脸色煞白,急忙扶起她,一直吃瓜的皇后孙英儿见状也不能再装死了,昌平是死是活无所谓,但不能在她的宴会上出事,急忙吩咐下人去唤太医过来诊治。
赵小山听完前因后果,整个一个大无语,怪不得昌平对此事缄口不语,原来她理亏!
参加宴会就吃吃喝喝呗,嘴怎么这么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