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套根本行不通,把道理揉碎了苦口婆心的劝。
“而且你当初入大狱的时候人家爹和哥哥真是跑前跑后,李伯玉快考试了还耽误学业跟着你姐去的大昭寺,人家对你是有恩的。”
那倒是,李安父子对他确实很不错,可他也报答了。
当初淳县侯赏赐的那些笔墨纸都是好东西,他眼睛都没眨一股脑全送了去。
砚台那是没法送,要不也送去了。
还有李安,为了报答他,作坊刚开办时就有两个李家人,哪怕李伯勤人不行,他也始终没辞退。
现在工地开工后又专门找李安过来当监工,不用干活一天就十文钱,这还不算还?
还非要把他的终身都绑住了?
“娘,李家对我有恩我不否认,可我也还了很多。我现在刚十五岁,还有很多事要做,实在没有成亲的心思。明天你回了李叔吧,就说我几年之内都不想成亲,别耽误了李小翠,让他琢磨别家吧。”
赵小山如此说,刘氏就知道没戏了,除了叹了口气后再没说别的。
第二天,刘氏端了一盆油渣去了李安家,和李安媳妇儿唠了一上午的嗑,回家后狠狠白了一眼赵小山,意思是这事解决了。
虽然这只是李安的一个提议,但赵小山拒绝了人家好闺女,这让赵来福和刘氏闹心了好久。
他们总觉得自己欠了李家的人情!
之前刘氏因着有钱一度在李安媳妇儿那趾高气昂了一阵,觉得自己的地位可以与之比肩了,但这事之后,刘氏再面对人家时,总像自己做错了事理亏似的,再提不起一丝丝攀比的斗志了。
这件小插曲对赵小山没有任何影响,现在他全部注意力全部被后山的工程和屋里的那盆玉米占据了。
就连肥皂作坊的生产都全面放手了,把所有任务甩给了二黑子和赵大郎,自己就偶尔过去对对账。
基本上他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趴到玉米那去看它的变化,为了更好的记录长势,赵小山还特意去镇里的笔墨铺买了上好的宣纸订成小册子作为笔记,将玉米每日的细小变化一点点记录下来。
他这魔怔的态度弄的同屋的赵老爷子很是紧张,在屋里走路都十分小心,生怕碰到那个陶盆,连大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