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一件事。”赵小山这腰就没直起来。
“侯爷,杨甲被抓时杨家的家财就被没收充公了,可他家还有一个书坊现在处于查封的状态。侯爷,我想要那书坊!”
怕淳县侯拒绝,他又连忙道:“当然了,我现在还没有什么钱,我可以从你那先借,等肥皂卖了钱就从我的分红里扣。”
“你要那书坊干什么?还想继续写画本子?”
赵小山这次站直了身子,表情严肃道:“侯爷,画本子只是一方面,我是想以书坊为据点,占领密水县的精神高地,为您做势!”
淳县侯不知道精神高地什么意思,但他懂了赵小山的意思。
“你要为我做什么势?”
“侯爷,自太宗皇帝‘酎金夺爵’后,宗室被打压,您千金之躯竟只能蜗居在小小的密水,这是何等的不公?
我赵小山虽为山村野夫大字不识,可还是能看出侯爷您英明神武实乃大志向大毅力者,如若只能沦为延续皇室血脉的工具人,蹉跎一生,我赵小山都为您惋惜。
侯爷,我愿为您尽绵薄之力,用舆论造势,助您,助您得偿所愿!”
“放肆!”
淳县侯猛地站起,一胳膊扫落案上的茶杯,“哗”的一声,茶水溅落一地。
他们的声音引来了门口门外护卫的注意,一个护卫刚要推门,就被周彻一声“滚”字吓了出去。
“赵小山,你放肆!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赵小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你,岂有此理!赵小山,你到底是何居心?竟敢做如此挑拨之词?”周彻像是被触到了逆鳞,气的胸膛起起伏伏,手指着地上的赵小山大声咆哮。
赵小山知道自己刚才这番话说的着实孟浪了,也不多言,只头低低的垂着。
“侯爷,我没有任何居心,当初我让清水戏班唱了几个曲子,每首曲子风格各异,可您偏偏只喜欢那首《精忠报国》,我又听说您平日里苦练武艺,无论寒暑从不懈怠。这么浅显的道理谁能不懂?”
“好男儿当征战四方收复失地复我华夏,这又有何不可对人言?我不懂侯爷为什么说我是挑拨之词!”
赵小山的话音落下,淳县侯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