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转,总觉得他没安好心,想给他撵下去,奈何这小子却像个赖皮膏药似的,怎么也不下去,惹急了还嗷呜嗷呜的说他以大欺小。
就这样,两人一路叽叽歪歪到了密水,进了县城门,赵小山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拉着李球的胳膊跳下马车。
“赵小山,你干啥?车上有货呢。”
“你怕啥,在密水谁还敢截道?你马车上那么大个淳字,谁眼睛又不瞎!我想去一趟大牢,你陪我一起去!”
李球就知道赵小山没憋好屁,气道:“你去大牢干什么?郡城的文书下来了,杨甲马上就处斩了。”
要说杨甲也挺惨,他也没犯多大的事,就用强上了一个女人,只因这女人身份特殊,便被淳县侯扣下了一顶不敬皇室的大帽子。
但凡涉及到皇家,郡城的官员谁敢怠慢,于是乎杨甲就在淳县侯的监督下判了死刑。
但一般情况下如若不是罪大恶极之罪,死刑不会马上行刑,可马上就要过年了,一年之计在于春,平常人家都是过年之前杀猪宰羊,年后不见血的,更别说朝廷了。
于是乎,为了不触霉头,杨甲的刑期被提上了日程,定在了腊月二十,也就是三天以后。
从事发到处决,杨甲的案子不过月余,人生无常不过如此。
“你想去你就去,你拉着我干啥?再说了,我这马车上可是你们辛苦做出来的肥皂,我第一趟拿货怎么也要先回侯府好好安顿一二。”
赵小山急啊,“我都打听过了,死刑犯一般不让探监,尤其是这种马上要行刑的,更不让一般人探监,单凭我根本进不去,李大哥,看在咱俩也是因为密水大牢结识的份上,你就陪我去一趟吧。”
没有他这侯府侍卫长的身份,自己算个毛线,根本连杨甲的边都碰不到。
“你那点货有啥担心的,多少斤单子上写的清清楚楚的,走吧走吧,咱一刻钟就出来,绝对不耽误你事!”
赵小山软磨硬泡,李球实在磨不过他,吩咐手下将车停好在外面等他,自己则带着赵小山往密水大牢里走去。
果然,人治社会就是后门社会,只见李球一句话没说,只高冷的拿出一个腰牌,牢头就放行了。
赵小山本想低调的扮成李球的小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