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抓猪时被一头大肥猪给拱了,脑袋正好撞到石头上,那血流的,和平时杀的猪血一样多。
她爹死了,街坊邻居都说是她克死的,说是她一个女人杀猪,有违天和,老天爷惩罚她爹呢。
她伤心的不能自已,不敢再抛头露面,每天只呆在家里,杀猪的刀再也没拿过。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她哥因着苦闷喝了点酒,回家的路上摔进了河里,虽然被人所救,腿却折了。
一个瘸腿的屠夫,谁家会用?
她家的天彻底塌了,她的名声也更差了。
她娘每日以泪洗面,不久就郁郁而终。
她家好时,她嫂子对她千依百顺,等她爹娘都没了,那态度便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她名声不好,也没媒人来说亲,在家蹉跎了几年,到了二十一才嫁出去。
嫁给了隔壁镇一个穷的叮当响的人家,那男的比她还小三岁,家里就一个老爹,地没二亩,屋没两间,长的还没她高没她大。
据说那男娃姓赵,家里老爹出去跑单帮也挣过钱,却让他娘一场病都霍霍没了,地也卖了,还拉了一屁股饥荒。
这家人不嫌弃她名声差,但也没给她一文钱的彩礼。
她成亲那天,是自己走到隔壁镇的,到了乐平镇和那姓赵的男娃汇合,两人一起走回了古仙村,朝着赵老爹磕了头,又跪了天地和他娘的灵牌,这亲便算结成了。
刘氏从往事中回过神来,再愣愣的看了看院子里战战兢兢的家人。
这是她的命,她最最亲的命根子。
她刘小花能从天堂掉到地狱,不外乎人人脸上都有的那张嘴。
人言可畏,真的不是随便说说的。
“山子,你要挣钱,娘不反对,但你要再干那些让人说三道四的事,就别再叫我娘!”说罢,刘氏转头进了屋。
她一走,院里人齐齐松了口气,赵大壮急忙上前查看赵小山的伤势,嘴里啧啧不停,满眼的心疼。
“媳妇儿,快去打点水,给山子擦擦,咱娘这次下狠手了。”
小刘氏听喝,忙不迭的答应着:“唉,我这就去。”
铁牛也贴了过来,拉着赵小山的手安慰道:“小叔,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