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古丽几乎不假思索地作答,充分体现了女性直觉的可怕:
“那个拐走她的家伙,如果是个男人,应该不会对她的美貌坐视不理吧?”
“好,就算被你猜中了,她的孩子是与那所谓的贼人所生。那么的确,以世俗的观点来看,这会成为她身上的一个污点,也可能是导致她远离寨子而居的原因。”
姜潜继续顺这个思路提问:
“既然如此,为什么元希的孩子会和新首领家的孩子玩到了一起?”
“这……小孩子之间嘛,交起朋友来哪有大人的心眼多!说不定他们就是偶然碰见,就结伴玩耍了呢?”
阿依古丽终于感到了一丝逻辑上的吃力,她努力找到各种理由支撑自己的猜想。
可姜潜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也就是说,新首领的大儿子可以做到在父亲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持续与寨中不洁女子及贼人之后密切往来……而作为不洁女子的元希居然可以对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男孩竟然全无警惕之心,可以毫无顾虑地允许自己的孩子与之接触?”
这下,阿依古丽琢磨过味了:“不对……如果元希的孩子是与贼人所生,她是不会放心这个孩子与寨子中的任何人接触的!寨子的人也许可以接受她,但却不一定接受一个贼人之后……”
她既然反应到这个程度,也仿佛忽然懂了,这位母亲远离寨子居住的真实原因。
当然,这些都是基于“女人就是那位元希小姐”的假定进行推论而得的。
“最后一个问题,”姜潜继续提问,“那个所谓的拐走元希的贼人,他在哪里?”
“是啊,那个人,可是连寨子的首领和干部都忌惮三分的人物,他在哪里呢……”
两人彼此沉默着,似乎都在思考着共同的问题。
然而没过多久,阿依古丽便率先打破了沉默:“那个孩子,他返回寨子了。”
这时,姜潜也在北斗纽扣摄像机的视角下,看到新任首领的大儿子与那一对母子挥别,趁着天色未晚,蹬蹬蹬朝寨子的方向跑去了。
“不对劲。”阿依古丽嘀咕了一句。
“不对劲?”
姜潜发问的同时,就已经理解了对方所说的“不对”到底出在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