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的那颗心脏,你甚至还寄希望于以同阵营玩家的身份蒙混过关。”
“我说的对吗?”
……
蔺浊沿着墙壁滑坐下去。
近距离之下,他甚至放弃了对姜潜的暗算偷袭。
因为意志力已经垮塌……
姜潜所说的每一步、有关他的每次决策点,都完全契合了他当时的利弊权衡、心机算机。
他自以为算无遗策,沾沾自喜,到头来却完全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
这已经不是谁胜一筹的问题,这属于碾压。
虚汗沿着蔺浊的鬓角滑落,阴郁深邃的眼神在此刻变得空洞、失焦,他能够想象自己永生失陷于副本轮回的悲哀。
永无止境的被奴役,被玩弄,被攻略……
就算是死掉,都比永生被奴役要安生多了。
只可惜,他和娇滴滴的长发妹都是上一轮丢手绢游戏中缔结仇怨最多的两人,因此在这一局中,他们只能当诡,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你还有一个选择。”
就在蔺浊即将认命时,姜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
……
客厅中的巨幅合影上,男主人已胸口大开等待心脏的归位。
鸿鹄于飞试探着提醒姜潜:“潜龙老师?”
下一刻,只见姜潜的钢笔闪烁幻化成多种兵器的模样,最终停留在长鞭的形态——带刺的长鞭。
姜潜的话音冷冷传来:“不肯合作?”
随着言语声,长鞭缠绕住蔺浊,骤然勒紧!
那奇诡的攻势和速度,甚至令猎物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任凭蔺浊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没关系,夜还很长,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消遣,要试试我的手段吗?”
姜潜的话音不懈怠一丝情绪,却带给人以极大地压迫感。
压迫感来自于言外之意。
“鸿鹄兄,外面帮我照看一下,天亮之前,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
说着,姜潜随性地活动一下关节,将手腕指节捏得咯吱作响,而后拖曳着被束缚挣扎的蔺浊,向过道里面走去。
“享受吧,直到黑夜结束。”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