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我们很久没见过她了!”我也破防了,这种情况下,完全没办法保持思考。
“这么说,你见过她?”屠夫继续为他作翻译。
“在中国的时候和她交过手,但只有几次。”一时半会,回想不起到底是几次。
随后我被丢到了水牢里,这原本就已经半瘫痪的身躯,说实话,我真的觉得撑不了太久了。李淇没有和我一样,而是被带走了,这就意味了更深层次的危险了。
原本虽然见不到李淇,但是觉得李淇比我多一层身份,因此最少我也心安一点。
此时此刻,李淇都不安全,那我也更不安全了,况且李淇从水牢出来以后就没有回来,那么就说明了她有着更可怕的遭遇了。
我将我的胳膊悬挂在水牢的顶上,这样能刚好让我的半个脑袋浮出水面,我将头仰起,这样勉强可以得到呼吸。
但这样我的体力也消耗得非常得快,随时可能力竭,但是一旦昏过去,又会陷入溺死的风险,神经会把我拉回清醒,无限重复。
体力的消耗已经过载,水对我的身体的侵害已经不是肿伤那么简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当我脑袋浮出水面的某一刻,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像我一样被拖到了这个营地里。
他昏迷着,受伤着,湿漉漉的,无力地像一只麻雀,被谢尔盖带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那房间里昏暗不堪,里面有着各种带血的刑具。
姓罗的,也在里面。
天啊,那个男人是我曾在洪涝里对峙过的
杨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