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的还是难以名状的对手，但我认为我已经在拼搏向前，最终一定能胜利。太阳逐渐把头探出来了，好好地在出租屋里伸了个懒腰。粥也喝完了，该回去了。“江信，”张琪叫住了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唔？”
我能察觉到张琪的声音忽然变了，好似另一个人。“你是一个好警察吗？”
张琪坐在桌边背对着我压着头，声音变得完全不像自己。“是是的。”
我被她这表现打了个措不及防，一时间有些难以表达。“你真的愿意为你的事业付出生命吗？”
又来了这个声音好有压迫感把破晓的阳光都好像能逼出房间一般。这种熟悉的感觉是“好了！”
张琪跳着站了起来，“随便问问！你这呆逼！快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