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的,报复社会的不公与黑暗,这可能会有一个内核,是什么,我不好现在和你说。”
“越来越有意思了,是‘正义’吗?我不会多想。”
我想到了韦空,和他那一套常用的说辞,和特殊的身世。“我主要是怕你认为我是在挑乱组内关系,你不会这样想最好。韦组长是个很好的刑警,很有干劲,我们肯定不会怀疑他,我是在想,凶手会不会就是在利用你俩,或者说,是警察同志都有的正义感,替她做事。”
“我其实还有一个疑问,”我问道,“凶手,也不能说是凶手,就是这样的,前两天,市区又死了几个人,两个,一个是法官,一个是市长”“目前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这几件事是有关联的,”李淇摊手,“不过是市区恰好又有人行凶罢了,这只是个巧合,江信。就好像911的当天如果你的某个朋友在中国非自然死亡,莫非你也会认为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但确实是过于巧合,我总觉得这几件事是有关系的,但又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这归于十一二案件中,按理说,隔壁五山那一档子事都已经破了,更加证明了这两件事p关系没有,但我总觉得,是有关系的。”
“凶手每次行凶都具有其‘专属’的特征,这更加可以证明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是想太多,真要按你这么想,全市只要一段时间内死人,就全部归于十一二好了。”
“我这么和你说吧,我小时候,初中的时候的一个故事,”我长叹一口气,用手指反复按压太阳穴,闭眼沉思——“我发誓没人知道这个故事,韦空也不知道”“那你今天说给我听啦?”
李淇呲呲出了牙齿,像我的猫一样。“这不好笑,”我睁开双眼,“在我初中的时候,当时在学校虽然说人缘不错但是总有两小子爱欺负我”“还有人敢欺负您呐~”“这真的不好笑,然后我当时也特别恨那两小子,但是又不敢报复他们,因为他们两个确实是父母都是官僚的那种,所以我也没胆子直到有一天,学校附近两条街的地方有一个ktv关门了,在我印象中一个生意好得不行的ktv关门了,我就不理解,听我妈说好像是什么ktv里面闹鬼了。”
“闹鬼?”
李淇来了兴致,将头凑过来,“不会是让你联想到今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