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已经意识到了集团注定毁灭!所有的黑暗终将被铲除,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我想,如果我能帮你,能不能就这样算了”我理解康然的意思,企业的成长中的黑暗面,如果涉及违法犯罪层面,在濒临崩溃之时,有些人就会想着,提前功过相抵。就比如说康然。唉,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你只管说,没人会管棋子。”
我把话说得尽量明白,但看起来还是十分不靠谱。“那好,”康然也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星空集团最早的时候,经济能力是远远不足以支付客家的需求的,有时候,如果吸引不到资金,星空的风格,就会硬抢!那副仁慈的模样不过是一套伪装!卸掉伪装的恶魔才是星空本来的面貌!可憎!”
康然极力压低他的声音,但穿透过酒杯的力量还是暴露那份中年被辞退的男人的愤怒。另一方面,同在市区,难说会不会有什么“相关人士”呢?总之小心为妙确实。“那‘郑华地产’也就算是一个牺牲品吧”原来如此,这应该就是韦空说的,不断人吃人变强大的,物竞天择的准则吧。“再讲讲这个人,你们多多少少,根据我知道的,也是和你们认识的?”
我拿出韩伟明的照片和渔新村的资料。“哦?‘你们’?”
“指的是星空。”
我没喝,今天不想再有酒驾。“啊,这个我可不明白,但是谢震等高层都会经常在这里聚餐,据说谢震还活着的时候,和这家老板关系好,就是这个人,”康然手指韩伟明的小脑门,“经常一起吃饭,而且集团里如果有什么庆祝或者活动,如果是高层活动,都是在这里。”
“一次活动,大概多长时间?”
“这个长短不一定,短则三天,长则一周。”
那还真短,那还真长。“多的,真不知道了”康然摇头。也不好多问,我们与康然还是会有很大的距离感,这时也不方便多问。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人情世故吧,他明白我,我明白他,但只要利益没有确定,就总是留有一线。我相信康然是一个相对正直的人,不然他不会意识到集团内部的黑暗和未来的可怖,但若是我没能即使承诺不追究康然的责任,他便不会完全信任我。事实上,我完全可以欺骗他,告诉他我们能担保这件事,但是,我不忍心,在满是谎言的世界里欺骗唯一真诚的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