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吴畏不顾道义恩将仇报,第二种,也就是对警队而言喜闻乐见的一种,真相被不法者隐瞒,恩怨难清。说起来吴畏不t也是不法者吗,持枪杀人就是犯罪,无需辩驳。可当案情发展至今,我竟对于这些曾经深恶痛绝的犯罪持了保留态度。“你们的收留所在哪?”
一旁的我插嘴。“啊,就在教堂里。”
修女说道。“带我们去一下,我想看看。”
我喝了口凉茶,不想听到否定回答。教堂内,一个类似后院的地方一栋三层哥特式的建筑,据吴修女所说这里就是收留所。内部,我得说,装修比我想象中的孤儿院收留所最少好了一万倍——非常经典的西欧式的教堂式的装修配上一些古朴典雅的壁画和挂钟,来往的工作人员有序,耶稣的雕像在内部中央屹立。我得说能在这里被收留的孤儿真的是福报不浅——这td比我小时候过得都好!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失去父母的孩子,本身就是悲剧遭遇,获得一些物质上的支持,也是应该的。“这里是宿舍,这里是饭堂,这里是活动场所前面就是孩子们祷告的地方。”
“你们这里志愿者不少啊。”
李淇感叹道。“还有一部分志愿者被安排在了郊区,每个人都自愿为主服务。”
“你是说谢震生前的慈善产业?”
“是的,目前慈善产业已经被利利逊神父接手,我们会善待每一份善款。”
“对于谢震的死你有没有想说的?”
“上帝请接纳他的灵魂。”
教堂外,凉茶铺。“这个吴畏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李淇一支手撑着脸。“还是需要问一问当年审吴畏的刑警的,这点信息不太够我觉着。”
我靠在椅子上乘凉,老街的怀旧可不是随时可以体验的。“韦空现在在干嘛?”
李淇又问,眼帘低垂。“蹲点刘新,跟踪他,他觉得刘新有大问题,调查已经不可能有成效了,按理说这些蹲点工作应该协警来做的,”我顿时来了火,“现在警队里协警编织都没有,一天到晚跟个社会小团体一样游手好闲,我t都快有一个月没见到他们按时上班了。局长迟早炒了他们,正好换队新的。”
我越说越气,“现在都没人愿意做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