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按理来说,赵珑生于1997,当时应该已经出生老久了,可现在确定的是,当时没有人看见,也的确没有人看见何冬有孩子,直到01年秋天,突然冒出了个孩子,而那个时候拆迁队刚走,再者,那个拆迁队,拆了个房子,啥都没做,现在过去看,还是一片绿布,很奇怪;最后,那个拆迁办,和谢震的投资有关系,而那个时候谢震并不富裕,星空只是起步,他哪来的关系和政府称兄道弟?”
的确如此,谢震这个名字再一次地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内。随后李淇也简单地讲了讲昨晚我们在百德商业区的所闻,并不出奇,只是我想要一件东西:“秦牧,那个章雪的尸检出来了吗?”
“嗯,在我们的严工之下,确认一点,章雪的吸毒史很长,大概有三年之久。”
所有人下意识地点点头,时间点与时间线之间重合性过高,所以就不是巧合了。“张鑫醒了吗?”
韦空问秦牧。秦牧挠头,“这个还得等,不过肯定没有生命危险。”
“至于税收什么的,现在我们只能查到我们能查到的那部分。”
韦空遗憾地摇摇头。天空下起了太阳雨,我的超然却转瞬即逝。离开警队,我和李淇驾车前往培正小学,也就是谢易的母校,那个被他吼着要开除校长的母校。“有什么情报吗?”
我问。“嗯,没什么情报,”李淇咬了咬嘴唇,“不过我们进去应该就可以吧,我觉得白简不是什么无解的谜题。”
李淇依旧自信满满。“嗯,那你现在对案子有什么新的看法吗?”
我问李淇。“你还记得昨晚那个何风说的话吗?”
“记得。”
“各种事情的发生的时间已经证明很多事不是巧合,我依旧无法得知任何有关于警队的事,但是毒品的事,我想说那袋黑袋子有没有可能就是一些违禁物?比如说毒品?黄队长有没有可能在惯着章雪吸毒?”
我用认可中夹杂着自我否定的语气回答:“极有可能,但不应仅限于毒品,可能是别的东西,从何风的信息中,我们可以知道一点,黄哥过去是一个很热情的人,而对那个黑袋子如此敏感,不可能没问题,”我哽咽了一下,显然我还是不愿承认一些事实,但还是继续分析,“何风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