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丈夫,或者任何有用的信息都可以的。”
我问道,韦空再次翻开了他的笔记本。董莉突然有些哽咽,低着头良久,我们坐在沙发的对面凝滞着,等待着她的回答,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董莉始终低着头,我决定打断她,但她突然说出了一个名字:“白简。”
带着一种无法名状的悲伤,她说出名字的那一刹那,我甚至觉得她在说“对不起”。我无法及时得去理解这样一个中年的妇女此时丧子丧夫的痛苦,也无法及时得去考虑她是否会觉得被警察盘问很不适,但我能清楚地记住,这一刻吐出这简单两个字的时候,嘴唇像是没有张开,眼帘垂下像是在怀念故人,又像是在自我悲悯,静止地形成了一副画。我能想象这个名字背后一定有更多的故事,我再三询问,董莉也说不出太多,只是说已经有很多时间没有联系了。我和韦空对视一眼,明白了这背后的意思,意味着在白简消失在董莉的世界中的这段时间里,没有知晓的时间里,才是我们需要研究的,并且我们多少能明白这个男人的存在带给了董莉不简单的经历,甚至她自己也难以说明白。董莉的心理状态变得很差,我们也不多追,毕竟今天的收获并不小,光是“白简”两个字就绝对是解开谢易这一块的谜云的一把绝对有利的钥匙,我们离开董莉家,在江景区临着江靠在车上做思路整理。最后我决定让白羽来查所有“白简”的资料,我和韦空先去南石逛逛,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我打开手机要给白羽电话,发现李淇并没有给我电话或者短信,很少见一次搜查要耗这么久的时间,但我信任李淇的能力,所以也没问。给白羽吩咐完之后,韦空叼着烟,突然问:“你觉不觉得董莉刚才说出‘白简’两个字的时候,气氛有点奇怪?”
“啊,”我一愣,没想到韦空也注意到了这个点,我下楼的时候还误以为那是我的错觉,“你也发现了?我当时觉得她说话的语气奇奇怪怪的。”
“诶你也发现了,”韦空看起来对我的观察力有些意外,然后又说道:“我觉得这个白简会是不简单的一个点,我总觉得这个董莉不像什么好人,真的。”
“嘿呵呵,”我从车里抽出了两罐红牛,“啥时候你也这么有直觉了,大侦探?”
我半开玩笑地来了一句。韦空接过红牛,然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