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的数量。种群基数上来了,总会有那么几只天赋异禀的冒出来。
下蛋下到虚弱的十只鸡正懒洋洋地缩在一起,看到祝觉过来也没反应,似乎是彻底混熟了。
祝觉把公鸡从边上捞了过来,安置在母鸡群的中间,语重心长地嘱托道:“鸡哥,人生苦短,韶华易逝,不负春宵啊!”
鸡哥听不懂祝觉在说什么,摇头晃脑地走开了,没有宠幸鸡妃的意思。
祝觉看着清心寡欲的鸡哥有些无奈,心说怪不得穿越前,养鸡场都要采取人工注射的方式给母鸡灌注,实在是最原始的办法没有效率。
等鸡哥发力,只怕花儿都谢了。
第二天的晚钟响起时,教宗又来了,看到在树屋旁边折腾公鸡的祝觉有点无奈。他在广场上没见到人,又到各个娱乐场地跑了一圈,只好等到晚钟响起再来祝觉的树屋这里找人。他算是看明白了,祝觉这家伙的爱好异于常人,别人下棋打牌,祝觉就在逗鸡。
“祝觉,又在研究新东西啊?”教宗脸上挤出疲惫的笑容,为了女神的任务,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累。
“咳,其实不是什么新东西,只是我老家那边的技术。”祝觉把装有几滴液体的小瓶子藏好,虽然这玩意挺常见的,每个雄性生物都有,但直接说出来还是难登大雅之堂。
而鸡哥此时已经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要知道鸡是没有外升职气的,完全是被注射器从里面抽了出来,对它而言不亚于一场酷刑。
“教宗夜间前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祝觉询问道,这教宗早上来一次晚上来一次,就跟打卡上下班似的,而他就好像是那个用来打卡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