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面前,少有勇士能镇定自若。
陈娇花两脚麻软,没了知觉,裤裆热热的,还有点湿。
还好裤子比较厚,颜色也深,外面看不出来,就像喜欢一个人,不说出来,只有自己知道。
杜林轰然落地,掀起一阵泥土草皮,铺头盖脸溅了陈娇花一身。
祝觉翻身下龙,笑吟吟在陈娇花面前站定,手里搓一捆粗长的草绳,
“想逃?能跑哪去?”
陈娇花没有反抗。
他想反抗,也没那个力气。
便眼睁睁看祝觉拿草绳给他捆了个结实,像那化蛹的蚕。
祝觉把陈娇花绑好,随手把绳子挂在骨刺上,便再次乘着杜林起飞。
转向另一个方向,还能看到溜进野地的李铁牛。
她夺路狂奔,还未注意到天上的杜林。
看她去的方向,有个简易搭建的营地。
连成一片的帐篷堆里,有好些人在空地上烤火。
李铁牛喘着粗气,回到营地里。
还在烤火取暖的匪徒,见李铁牛进来,立刻板直身子,“大当家的,二当家的跟弟兄们可救出来了?”
李铁牛颔首,“自然,我令他们分头离开……对了,肥羊情况如何?可有人来救他?”
匪徒摇头,一脸费解,“没有一人来救他……可真是奇也怪哉,如此有钱的肥羊,按说家里该有不少佣人才对,就算丘丘人掌管蒙德城无处报官,也该集结了好些民勇才对。
结果您猜怎么着?别说没人来救啊,就连先前跟他过来的两个,都抛下他跑路去了。”
李铁牛一思量,也觉得奇怪,但也跟他们无关。
于是转头说道,“弟兄们收拾收拾细软,二当家惹了个硬点子,咱们该撤了。”
“那肥羊呢?”
“没空管他,扔在这便是。”
“万一没人见到,他岂不是要死在这儿?”
“那与我们无关,反正他想着害人,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好让他吃点苦头。”
李铁牛扛起两袋钱,正要离开,便听到身后轰隆一声巨响,似有重物坠地。
回头看时,一人单手扛着陈娇花从龙背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