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心里总有种不真实感,就像在做梦。
这才离开多久?庄园就彻底变成废墟了。
虽然一千万摩拉确实很多,但用这笔钱造个一模一样的庄园,恐怕是做不到的。
舒伯特热血上涌,顾不得贵族的形象,翻过栅栏冲了进去,想找祝觉理论。
还没找到就被施工中的暴徒丘逮住,单手拎起。
“人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丘丘语)。”
“跟他说什么,他又听不懂,扔出去吧(丘丘语)。”
两丘没有理会舒伯特的挣扎和抗议,一方面是听不懂,另一方面是听懂了也无所谓。
这块地已经被他们酋长买下来了,酋长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人类是管不着的。
舒伯特又被扔了出去。
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落在地上的雨声,过往行人的笑声。
嘈杂的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极其安静。
心如乱麻,乱到极致,脑子里似乎有根弦被绷断了。
贵族的荣光,劳伦斯的族地,还有自己沦为笑柄的现实,似乎都不再重要。
他用力摇晃发昏的脑袋,重新爬起,胸膛站得笔直。
他坚信自己是优秀的,是人类中的精英,之前显得落魄,完全是没有足够的条件发挥。
现在手里有钱,舒伯特发誓,所有失去的一切,都会从丘丘人手中夺回。
至于一切从哪里开始?他都想好了,还是去找黑犬佣兵团的人。
舒伯特拍拍屁股,重新回到歌德酒店,转悠了一圈也没能见到老歌德的儿子小歌德,自然也找不到被雇佣当保镖的那个佣兵。
找老歌德一问,原来是天气太冷,小歌德缩家里没有出门。
舒伯特也不知道小歌德住哪,毕竟他不关心这些,而且老歌德还是个搞房产的,蒙德城里到处都是他的房子。
本想让老歌德带路,但老歌德以工作走不开为由推辞了,舒伯特只能根据老歌德口述的信息去找,在蒙德城里绕了两圈半,才找到目的地。
这片住宅区外的街道没几个行人,丘丘人最近造的钢铁管道在附近密集排列,连到各家各户。
舒伯特不知道那些管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