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到羞耻,淡然说道,“好吧,我知道这是风神的称呼,不过那又怎样?祂是庇护人类的神,跟我们这些背负诅咒者,又有什么关系?”
大雨倾盆而至,呜呜狂风卷入雨水,连同屋内也染上朦胧白汽。
一黑一白,一粗一细两道身影互相对峙,僵持不下如两座隽永的石雕。
嘀嗒,嘀嗒……
令人窒息的沉默,压迫在场者的神经,压抑的呼吸应和钟表的机括声,直到罗莎琳拿出一张留影机拍摄的照片,祝觉壮硕的身影旁边,站着位苍翠的诗人,一人望月,一人饮酒。
“不知酋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城里,有许多愚人众的特工潜伏,四处搜集情报。
祝觉对此并非全无预料,只是没有想到,这些特工的胆子如此之大。
不过也是,他们多是被愚人众收养长大的孤儿。
比起人,更像是忠诚的狗,为主子的命令,连性命都可弃置不顾。
祝觉沉默看着罗莎琳手中的照片,不久,他冷漠地嗤笑一声,缓缓举起手里的权杖。
随后重击地面,总部大门外的泥土中,长满猩红棘刺的藤蔓应声暴涨,化作绿色的高墙,将罗莎琳身后的退路彻底封死。
躲闪不及的愚人众特工,被藤蔓缠上,一同被封进墙中,片刻,翠绿被鲜血染红。
“你!”
罗莎琳发现,自己已经被藤蔓包围了,眉头高高皱起,拧成个川字,“你是打算,跟愚人众宣战吗?很好,很好!”
“【女士】阁下,此言差矣,我从未主动与你们愚人众为敌,只是,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挑衅。”
“从先遣队到特工,再到执行官……一个接一个的,正当我部落是纸老虎不成?”
祝觉一步迈出,手中的酋长权杖以雷霆之势朝罗莎琳打去,呼呼生风。
铛——!
权杖击打在罗莎琳柔软的身躯上,却迸发出金铁交击的炸响。
罗莎琳被极寒的冰块覆盖,目光越发冰冷,
“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蝼蚁,能在我手里坚持多久!”
罗莎琳话音刚落,巨大的冰轮从她身后落下,在破碎的地砖上发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