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时候,目光有了些许变幻,道:“陛下对臣有知遇之恩,是陛下让臣得以施展心中抱负,一生所学,然臣如今已年老体衰,难以再完成陛下交付的重任,还望陛下恩准。”
“真只是因年老?”陈墨凝眸看着老者。
耿松甫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陈墨指节轻叩书桌,想了想,觉得这个时候是该跟对方透露一些有关这世界的真相,他从乾坤镯中拿出了一枚火灵丹,递给了耿松甫,道:“如今四海虽靖,然朕的明堂仍需镇殿梁柱。
此丹乃贞观二年朕远赴海外,从一仙岛所得,你服之,自能使你精力充沛。”
耿松甫是五品武者,这枚火灵丹,足以使他迈入上三品。
说到这,陈墨忽而展眉轻笑:“听闻耿卿家中稚儿善临《急就章》,明日让那孩子带着字帖入宫,朕要教他识得,真正的治国章法不在竹简,而在卿批阅奏折时,朱砂笔尖悬而未落的那些沉吟。”
耿松甫闻言身躯微震,继而微微颤抖了起来,这不是害怕,而是陈墨言语中透露出的真情,让他感动的激动。
这恩,太重了。
话都说到这了,他若是再推脱,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诺。”耿松甫拱手道。
之后,陈墨跟他说了一些有关这世界的真相。
处理完耿松甫的事后,陈墨让人去唤左良伦,期间,他在想,耿松甫说的有道理,其年岁已高了,他该考虑让谁继任耿松甫的位子了。
总要有人为他分担。
思索人选时,左良伦来了。
“微臣拜见陛下。”左良伦恭声道。
“免礼,进来吧。”
“谢陛下。”
等左良伦进来后,陈墨开门见山的问道:“潮平县的行宫修建的如何了?”
去年初,陈墨见国库充盈,便让左良伦操办,在川海的潮平县,为他修炼一座行宫。
并命,修建行宫的人,不要征集徭役,而是出钱聘请工匠,不要“劳民”。
因为陈墨让他操办修建的行宫不要很大,这会儿左良伦也给出了具体的时间:“回陛下,明年开春前,应该就能完工。”
陈墨点了点头,然后也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