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到底是能养大虫当宠物的女子,身体素质就是强,若是换做韩安娘,此刻怕是软趴在榻上了。
“怎怎么了?”
杨青青声音中分明已带着几许酥腻,和平时的她大相径庭,她把脸藏得更深了,脸颊酡红。
陈墨微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浑圆挺翘,轻声跟她说起了他父亲的事。
说完后,他道:“你也别觉得我过河拆桥,纵观历史都是如此,皇帝觉得藩王有了威胁,就要削藩,如今这天下,除了朝廷外,就只剩下你父亲有兵马了,他还不肯接受朝廷的安排,把派去蜀府的朝廷官员,都给赶了出来,这可不行。”
杨青青芳心一颤,微微回头,她虽然还在气父亲,但并不代表从此以后,她就不在乎父亲了。
而陈墨这话的意思,她也能听出一二。
“朝廷把好话都说尽了,实在没有办法。正好你嫁过来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回去过,等过几天雪停了,我让孙孟带一队人随你回蜀府一趟,你跟岳父大人好好说说,若是你说的他都不听的话……”
陈墨一手抄起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后抱了起来,看向她那发髻之间还未取下,摇曳不停的流苏,道:“他不是说要守卫边疆,防止蛮夷入侵吗,正好我派兵去帮帮他。”
“不要”杨青青闻言面色一紧,随着陈墨的手一松,杨青青如一团烂泥,趴躺在榻上,细气微微。
陈墨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她,用手指替她梳理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亲着她的脖颈,道:“以我们两家的关系,若他本本分分的,将来未必不能封个公爵,世代传袭。”
杨青青没有应着陈墨之言,她还沉浸在……,待缓过来之后,只是心神慌乱莫名:“妾妾身会回去跟他好好说的。
他绝对不是要与夫君你为敌的,我能猜到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舍不得奋斗了大半生的基业,就这样付诸东流,舍不得手上的权利”
“舍不得也得舍得,今时不同往日了,历史的走向,也由不得他。”陈墨拉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两人的身上。
杨青青腻哼一声,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似应未应。
陈墨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温存了好一会儿后,他扳过杨青青的脸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