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江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抬手系上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面不改色:“蚊子咬的,村里蚊子多。”
“哦……那你脸上也是吗?”
嗯?
江叙面上笑容微微一滞,哪里?
印象中昨晚上周以衡忙着埋头苦干,这里亲亲那里亲亲,也没亲脸啊。
所以这人趁他睡觉的时候,又动手动脚了?
【6来。】
996:【……你现在叫我是越来越草率了。】
江叙:【别管,我有自己的想法,把我睡着的时的回放给我看看,我记得你因为你优秀的宿主,升级得到了新功能。】
996:【……你不顺带夸自己会死是吗?】
江叙:【不会,但我喜欢。】
996:【……】
片刻后。
回放看了,嘴角也扬了。
江叙闭上眼睛睡觉,眼前浮现的都是周以衡睡不着盯着他看,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一口,仿佛要留下烙印一样的画面。
事实上,除了脸,他的辟谷蛋子也有俩牙印。
用周以衡的话说就是,怎么长得这么好,跟大白馒头似的。
有时候,越简单直接的语言,越让人脸红,江叙那么厚的脸皮,面对周以衡这发自内心,糙里糙气的夸奖,都忍不住涨红了脸。
怎么办,火车才刚刚开过县城,他就已经开始思念了。
同一时间的火车站。
周以衡看着远去的火车,嘴角抿直,脸色说不上好。
早知道会这么舍不得,他就该直接把工程丢给骆全收尾,辞了大队长的工作,和江叙一起走。
再看不到火车尾,周以衡心情不佳地收回视线,转身时瞥见顾则远,想起他拉着他媳妇儿的手送礼物,脸色更不好了。
冷哼一声,迈步离开。
顾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