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唇中间漂亮的唇珠,轻轻含住,吮了一下。
江叙发出一道很轻的喘息,换来男人更加粗重的声音,汲取也更加急切。
恍惚间让人有种真刀真枪的错觉,明明只是接个吻而已。
这人,怎么像个莽夫一样。
江叙由着他横冲直闯地摸索,字面意义上身经百战的周队长,在情之一事方面青涩地像张白纸。
也不对,哪有上来就这么凶的白纸?
就算是个初哥,也是个顶级强势的初哥。
江叙被亲得身体和脖子一起后仰,要不是屁股下面有两只大手撑着,他都能被周以衡的攻势逼到井里去。
耳边急促的呼吸喘得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江叙伸手推了下周以衡,声音破碎:“等、等等……”
头狼凶猛,却很听话。
周以衡松开人时,对上江叙含着水的一剪秋瞳,眼神又暗了暗,恋恋不舍地追上去,含着江叙的嘴唇又吮了一口。
望着被蹂躏得像碾乱的花瓣一样红到荼蘼的嘴唇,周以衡心生愧疚,手指从江叙耳后挪到唇边,抚了一下,嗓音沙哑:“对不起。”
有些人,嘴上说着对不起,看着人的眼神跟要吃了江叙一样。
江叙在心里腹诽男人这没诚意的道歉。
然而,他不说话却被周以衡误会是被他吓到了,手足无措地解释起来。
“我……我没忍住,对不起,我就是、就是……”
要是让骆全看到周以衡这会结结巴巴的样子,下巴都要惊掉出二里地去。
江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是什么?”
方才的美妙滋味还在唇舌之间回味,周以衡在心里唾弃自己像个不知饱腹的牲口,却半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因为他此刻脑子里的下流念头,多了去了。
“太喜欢了,”周以衡缓缓吐了口气,大手摩擦着江叙白皙漂亮的脖颈,喟叹道,“太喜欢你了,忍不住。”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忍得有多辛苦。
就像一场大雨后灌满水的水库,一旦开了闸口,就收不住了。
“对不起,我刚才……”周以衡舔了下薄唇,抬眼看江叙,“吓到你了吧?”
【你是在奖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