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你们现在所看到的,都只是贺兰昀想让你们看到的。”
江叙面无表情,说话间周身的气场变化,让人仿佛看到贺兰玦的影子。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江叙不是像贺兰玦,他原本就是如此镇定沉稳,只不过是在面上披了一层桀骜不驯的壳子,所以不易被人察觉。
“江叙,念及往日情分,定北王谋逆与你无关,你此刻离开,孤不会为难你,也不会牵连国公府。”
这话并不是场面话,贺兰昀目前的确没有对江叙下手的意思,他说不上来,但一想到江叙的心落在贺兰玦那里,他就不舒服。
“陛下仁善,你还不速速离去?!”钟盛昌紧接着扬声附和。
“仁善?”江叙笑了笑,“这真的是我今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当年北境一战,贺兰昀的手可不干净,明知贺兰珹对战场上的贺兰玦下手,他若仁善便会阻止,而不是顺着贺兰珹的手,也添一笔致死的毒药了。”
“贺兰珹一案,从卫铮手上交出去的信,其中那封出自女子手笔的信,你们是不知,还是都忘了啊?”
“你……”
苏徊听到卫铮这个名字,眼神微闪,他看着神情并不紧张的江叙,想起他刚才说的话,还有之前发生的种种,在脑海中抽丝剥茧。
“够了!”
一道女声从殿外传来,身着凤袍的苏皇后一步一步走上高台,路过江叙身边时,美目森冷。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就由着他在登基大典上胡闹?”
苏皇后瞪了贺兰昀一眼,她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现在是念旧情的时候吗?
“若不是有人来报,本宫还不知道登基大典上发生了如此荒唐之事,定北王谋逆,他江叙身为定北王妃,口口声声自然要为夫开脱,如何能信?”
“御林军何在?拿下他,押入天牢!”
殿中御林军面面相觑,一时不敢动弹,其实他们心里也不是很相信贺兰玦谋反。
从前贺兰玦还是掌管北燕大军的主帅时,他们这些御林军里,有不少人是从贺兰玦手下选拔出来的,对这位北境战神无有不服的。
军中之人没有官场上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大多都是靠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