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将才,才集结突厥大军攻破了燕北十六州其中之一的沛州。
沛州并不富庶,却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城池,因为当年贺兰玦平定突厥,才休养生息,却又被突厥人的铁蹄踏上了。
“陛下,卫氏伏法,军中如今并无主帅,不如顺势提拔代主帅何力山为主帅,命其发兵突厥,夺回沛州!”
“不可,何力山如今年迈,守着燕北十六州都尚且未能察觉沛州动向,如何又能夺回沛州?”
“那要如何?从京中任命新的将领前去带兵吗?即便披星戴月,昼夜兼程,到达沛州也要最少三天的路程,三天已经足够突厥地前锋大军拿下现州了!”
“全大人这话未免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
“军事部署,难道是想也不想就凭几句话就能定论的吗?这可不是纸上谈兵,你们这些文官哪里知道战场时间紧迫,一个小小的变数都能改变战局!”
大殿上朝臣争论不休,吵得南帝头疼欲裂。
边关军报传入京中便天不亮就召集了朝臣上朝议事,吵到天亮了都没个定论。
“够了!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天子发怒,下方争论声收敛了一些。
南帝不悦地扫了他们一眼,视线从侧方一直没说话的太子身上扫过,至于太子身后其他几个皇子,他是看一眼就更觉得头疼。
他的子嗣虽不繁盛,但也不少,如今除了太子竟是找不出一个能拿得出手的。
若非如此,上次岐北山遇刺一事,他不会就这么按下不查。
不查是给彼此都留个余地。
贺兰昀闻言从皇子列队中走出,躬身开口:“突厥这次来犯定是知晓我朝中变故,笃定我朝没有能人将领可用,儿臣也算是熟读兵书,多年前也曾跟随十六皇叔见识过边关战场,如今边关告急,儿臣愿亲自领兵前去边关,也让突厥人看看,父皇并不是无人可用!”
这话一出,朝中又是一片哗然。
虽不是御驾亲征,但太子的身份亦是尊贵无比,准皇位的继承人,要是在边关有任何闪失,朝野动荡岂不是更厉害了?
担心之余也有人通过贺兰昀的这番话想起更合适的人选。
十六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