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搬出萧故渊这个救兵,沈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他院里去。
想起家里这些鸡飞狗跳,江叙忍不住笑了笑,看向身边的人说:“今日之后,咱们就要浮出水面了。”
“不怕,我在。”男人牵住他的手,温声道。
“怕?你什么时候见我怕过?”江叙挑眉表示不服。
贺兰玦好看的凤眸中闪过一抹促狭的光:“夜里。”
江叙:“……”
布了这么久的局,钓上来一群四皇子党,接下来就该钓太子了。
赫赫有名的威北侯府被抄家,四皇子也被除了玉牒,终身幽闭罪人府中,朝中局势顿时看起来只剩下太子一家独大。
这场大雪过后,京城里许多事都变了,京中的某些消息中似乎夹杂了一条和定北王府相关的。
似乎是说定北王娶亲冲喜之后身体确有好转,太医前去号脉也断言定北王身体里的余毒逐渐清了。
但这消息夹杂在那些变故中,显得并不重要,许多人都只是听一耳朵算了。
反正就算余毒请了,多年的腿疾可治不好,从没见过谁断了腿还能好的。
可四月一过,这消息就越传越多了。
据说是定北王府上来了个神医,每日为王爷医治竟是能走了!
这事传到民间是南帝在宫里举办一场春日宴之后, 天知道宴会上双腿站立的贺兰玦和江叙一同走入众人视线时,众官员和皇族宗亲都是什么惊诧的表情。
那皇后娘娘更是惊得摔了手中的杯子。
只有皇帝陛下高兴地不行,前些日子缠绵病榻的气色都好了许多,还直接留定北王夫夫在宫中小住。
宫中一派喜色,除了中宫母子。
南元五十六年,五月。
京郊城外一匹快马加鞭,从北境边关传来急报,沛州失守,突厥再犯,如今正在往现州方向攻打。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这才过去几年,突厥人的狼子野心竟这样按捺不住!
可卫氏父子一个枭首,一个赐了毒酒,早已死的透彻,如今军中将领虽多,却无能震慑突厥的将领。
也正因如此,沛州才失守得这样快,盖因突厥人得知南国朝中巨变,知晓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