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去过,并不清楚具体有多少人,就是那些能够回来的工人也不清楚,不过人数肯定不少的,而且开矿很危险,遇到矿难就会死人的。”洪皓轩摆摆手,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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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入了衙门,做了铜锣以后,云奕已经很久没有去遗梦坊了,和范特西在衙门里撞见的时候,也都是面无表情的相互离开,不说没有交流,最多也是面带不爽的瞪对方两眼。
敌人可能就在衙门内,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自然是不要有破绽的好。
不过现在还是有些事情要找范特西求证,云奕只能冒险,让不听带着一张纸条送去范特西那里,好在没人会注意一只猫咪,哪怕它有些胖。
眼看刚刚被石头敲打的窗户打开,云奕一腾身,瞬间就转入屋中。
范特西快速将窗户关上,沈欣雪已经跪坐在桌旁,为两人倒茶。
“云兄弟的事迹,我也听说了,你知道找你麻烦的是谁吗?”没等云奕开口,范特西先开口道。
云奕又摆出那种波澜不惊的老成样子,缓缓坐下。
“哦?是谁?”
“那个见习,刘晔,刘湾的侄子,他的铜锣师父,也是刘湾的狗腿子,行路。”
云奕之前没有注意,为了避免被对方持续盯上,更是不会主动去打听,现在经过对方提起,才知道那伙儿人的来历。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不听歪着嘴,看了云奕两眼,像是在说我原谅你了的样子。
“昨天夜里我独自进了那间布行,看的比白天要仔细得多,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遇到三只小鼠,被吓得躺在那里装死;不过那间布行里却没有任何异样,既没有「改运丹」的气息,也没有法术隐藏的痕迹。”
“不在吗?”云奕还以为是自己的行动,让人有所察觉,这才派白天遇见的铜锣前去现场应对。
既然心里是这么想的,那他就自然觉得布行有问题,而且沈家原来也是做布料生意的,未免太巧合了些。
“那你有没有留意过布行里有没有账本,布行的生意都是跟那些人在做?”云奕继续问道。
“嗯…”不听回忆着,将尾巴放在云奕的手背上,接着它昨夜在布行内看到的景象,就像是身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