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事,对宋徽宗来说算得上对兄终弟及正统性的非议,而且当时百姓多以徽宗太宗相比,质疑赵二便等同于质疑徽宗,牵涉到皇家的一屁股烂事儿,难怪会被禁。
至于徽宗本身则是没太多可说道的,十六年金兵长驱直入,掳人无数。
徽宗跟儿子钦宗被迫双双“北狩”,北宗就此轰然倒塌,历国祚167年。
张飞:这宋臣于朝堂有龙韬豹略无懈可击之才,怎么上了战阵连唇亡齿寒都不懂?
裴行俭:胜则宋皇称功,败则将帅担责,谁人敢言战也?
马超:即便如此…也当有义士为国击贼,或是那钦佩军师的岳飞。
李靖:能追思武侯而言北伐,必为良正纯笃之臣。
岳飞…努力忽视掉张飞那明显是阴阳怪气的文字,赵匡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风雨飘摇国难时,自有义士救国难?
此次从观光幕起就一直下沉的心,在此刻终于略微上浮了一些,让赵匡心中多了一抹期待。
但看那骠骑将军马超与军神李靖所言,赵匡倒是心中又升起了一抹不切实际的奢望:
“若是诸葛武侯能在此…”
不过一言既出,看着脸色略有幽怨的赵普,赵匡只能打了个哈哈随即转头怒道:
“可记朕方才所言乎?”
赵光义茫然抬头,要说兄长方才说的话那可太多,比如骂他鳖虫啦骂他无脊啦,不知兄长说的是哪个?
看着弟弟表情,赵匡面色复杂摇摇头道:
“始作俑者。”
说罢他也不去理会一脸衰相的赵光义,而是复又叹了一口气道:
“不知这向氏可有悔不听这章惇之言。”
“有何可悔?”
赵普也面色复杂摇摇头:
“宋祚至此,绝非一人之力一日之功,必有不可数之积弊,案牍难陈之冗患。”
“‘休复者’三字可论罪,与变法相左则勒碑罪名,此非长久之世所为也。”
赵匡的理性告诉他,赵普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但从感性上来说,这被后世冠北宋之国,终究乃是由他亲手所开,内修文治收兵权,外练禁军平天下,倾注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