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便将朴祭酒气得晕厥,此事实属不小,你若再以朴祭酒为那所谓之实验体,练习针灸,那事态必将更为严重。”
时茜仰头看向常玉公主,娇声问道:“常玉,这朴祭酒想必是国子监中最大的管事吧!”
常玉公主颔首应道:“嗯,诚然如此。”
时茜闻罢,低头端详了朴祭酒一番,继而转头望向靖王,靖王亦转头看向时茜,柔声问道:“贞瑾,你在思忖何事?”
时茜嫣然一笑,答道:“靖王殿下,我有一事欲向你请教。”
靖王宠溺地微微一笑,言道:“贞瑾,你但说无妨。”
时茜说道:“我将国子监中最大的管事朴祭酒气晕,那国子监可否不收我这顽皮之学生。
若……我只是打个比方,倘若国子监不愿收我这学生,那我是否便可离去,此种情形是否算作抗旨?”
靖王尚未应答,便闻得此处传来阵阵骚动,成司业、李监丞领着数名侍卫风风火火地闯入,一眼瞥见朴祭酒横陈于地,其身旁蹲着三人,外围更有几人环绕,忙不迭问道:“此地究竟发生何事?朴祭酒缘何会倒卧于地?”
时茜低声呢喃:“这下可真是捅了大篓子,竟来了如此之多的人。”
靖王宽慰道:“贞瑾莫惧,朴祭酒他是无法驱赶我们的。”言罢,靖王霍然起身,直面成司业、李监丞,成司业、李监丞赶忙向靖王、时茜、沐泽、辰王、常玉公主等人施礼。
辰王抢在靖王开口前言道:“朴祭酒忽感身体不适,晕厥过去了。贞瑾伯爵医术精湛,正欲为朴祭酒诊治,不想成司业、李监丞你们便来了。
既已至此,就有劳成司业、李监丞将朴祭酒搀扶回他的房间休憩,再遣人去请位大夫来为朴祭酒仔细瞧瞧。
贞瑾伯爵贵为郡主,不便为朴祭酒这一男子看病医治。”
时茜闻得此言,不禁抬头望向辰王,辰王回以一个宽慰的笑容。辰王暗自思忖,自己亦会护茜儿周全,绝不让茜儿受半分委屈。然而,自己总是比五皇弟靖王、平西侯沐泽慢上一拍。
成司业、李监丞闻听辰王所言,迅速对视一眼,心中皆是满腹狐疑,这朴祭酒的身子平素向来康健,今日究竟是怎么了?不过,二人也无暇深思,毕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