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的话音刚落,朴祭酒便如遭雷击般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时茜失声惊叫:“啊!”数秒过后,时茜心有余悸地说道:“不会真被我气死了吧!”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常欢公主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不知多少次得罪了贞瑾伯爵,可贞瑾伯爵似乎一直都很温和,从未对自己说过一句难听的话。看到她今日怼朴祭酒的话语,常欢公主不禁想,如果自己为难她的时候,她也像怼朴祭酒那样怼自己,恐怕自己也会像朴祭酒一样,被气得瘫倒在地吧!
靖王和沐泽看到朴祭酒摔倒在地,皆是一愣,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茜儿竟能把人气成这副模样。不过,朴祭酒也是咎由自取,茜儿尚未开口,他便率先发难,对茜儿说出那般难听的话。而茜儿的脾气向来是有话直说,有仇当场报,你平白无故对她恶语相向,她若不怼回去,那便不是茜儿了。说来也怪,似乎谁对茜儿不利,谁就会倒霉。
就像茜儿受封进宫谢恩那次,皇后和皇祖母本想给茜儿一个下马威,结果却弄巧成拙,皇后、皇祖母、父皇以及玄灵道长都倒了大霉,皇祖母的寝宫甚至还燃起了熊熊大火。
沐泽安慰时茜的话语传来,打断了靖王的思绪。靖王走到朴祭酒身旁,低头看了看,说道:“贞瑾,不必担心。朴祭酒只是过于激动,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时茜如释重负,轻嗔道:“朴祭酒这算什么呀!他给我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我都还没晕呢,他倒先晕过去了。难道谁晕倒谁就有理了吗?要不我也躺地上,然后你们谁来给我后脑勺来一下,让我也晕过去算了。”
恰在此时,晕死过去的朴祭酒悠悠转醒,听到时茜的这番话,又一次晕厥了过去。时茜在神识里召唤小凡,询问小凡朴祭酒的状况,得到小凡“死不了”的答复后,这才放下心来。
时茜略加思索,亦步亦趋地朝着朴祭酒的方向行去,待行至朴祭酒身侧,时茜轻盈地蹲下身子,轻声言道:“我研习针灸之时,曾学过当人昏厥时应如何施救,彼时我一直深感惋惜,未有实践之机会。
现今此处有现成之试验体,你说我是否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尝试一番呢?”
常玉公主闻得此言,急忙说道:“贞瑾,你切莫胡来。你初来国子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