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上走一遭,凭什么我就得处处忍让于人?难道你是我的父亲或者母亲吗?是养育过我、还是给予过我生命。想到这里,时茜挺直了腰板,毫不客气地质问道:“朴祭酒,您方才所说的‘某些人’该不会是在暗指本爵吧!要不然,您怎么会这样死死地盯着本爵看了这么长时间呢?”
朴祭酒显然没有料到时茜竟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向自己发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但与此同时,他内心深处对于时茜的种种负面看法却因为对方这番毫不掩饰的言辞而变得更加坚定了——没错,这个贞瑾伯爵果然如自己所料,嚣张跋扈、不知礼数!
还未等到朴祭酒给出回应,凭借着小凡的特殊能力,能够听到他人内心想法的时茜,已然洞悉了朴祭酒未曾宣之于口的心声。于是乎,时茜毫不犹豫地再次展开攻势,言辞犀利地说道:“本爵会背古诗究竟是怎么得罪了您朴祭酒啊?您又是从何处得知本爵做不出好文章来的呢?
想本爵出任提点刑狱司以及礼部尚书一职已经有些时日了,呈递给圣上的奏折少说也有十来本之多!不信的话,您大可以去询问一番”说到此处,时茜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靖王、沐泽以及辰王三人。就在这一瞬间,时茜突然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话语戛然而止。在自己担任提点刑狱司提刑官和礼部尚书期间,靖王与沐泽一直都不在上京,而是前往阜城调查科考舞弊一案;至于辰王,则由于身体欠佳,根本无需上朝。如此一来,在场之人显然无法为她提供有力的佐证。
不过,时茜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重新转过头来,直面朴祭酒,接着说道:“朴祭酒若是心存疑虑,不妨前去向其他五部的尚书大人或者石太傅等人打听打听。看看本爵所呈上的那些奏折之中,圣上可曾指出过存在语法不通之类的问题!
圣上下令让本爵前来国子监修习学业,而原因仅仅是因为本爵的字迹不够工整美观。然而,这可着实怪不得本爵啊!众所周知,本爵在胧月庵生活的那十五年时光里,压根儿就没有提笔写字的机会。
直到回到上京城,承蒙圣恩获封为郡主贞瑾伯爵之后,本爵才开始正式接触并学习写字这项技能。掐指算来,至今尚未满一载光阴呐。”
朴祭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