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誉的会阴部、眼部、腰部、膝盖发动猛攻,让林子誉在剧痛中晕过去又苏醒过来。经过司赫的这一番严厉惩处,林子誉终于变得老实起来。
钱铎铎趁机逼问林子誉是否认罪,林子誉紧咬着牙关,死不承认。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如果认罪,自己必然死路一条。林子誉突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看向金林氏及金晨,他深知这一次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不管自己承不承认一年多前杀害窦家一家七口的罪行,他在皇家别院里动手伤人这一事实,也足以让他断送性命。不过,自己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金家,别想好过!只要他不认罪,金晨的杀人嫌疑就永远无法洗清,金晨就得陪他一起死。
时茜通过小凡听到了林子誉的这些心声,不禁在心里暗骂了几句,真是死不悔改!并不是每个将死之人都能说出善言的,林子誉显然就不是。林子誉现在是想找个替罪羊罢了,一个垫背的。自己该如何破这个局呢?
这时,神识里的小欢开口道:“小主人,这两个人居住地相隔千里,一年之前凶案发生之时,这两个人是在一个地方的吗?”
时茜听了小欢的话,犹如醍醐灌顶,对啊!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只要能证明凶案发生时,金晨人在安源县,而不在埼玉县,那金晨就没有杀人的时间,除非他会飞。
想到这里,时茜开口说道:“安源县与埼玉县相隔千里之遥,如同天各一方。如果能证明案发之时金晨人在安源县,那就如同铁证如山,他绝无可能在埼玉县犯案杀人。不过,已经时隔一年了,这个证据恐怕如海底捞针般难以寻觅。”时茜停顿了一会后,又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窦家七口被杀害的准确时间。
钱铎铎回答道:“窦家被杀害的那天是乞巧节,当时衙门怀疑林子誉是因为求窦家女不成而愤起杀人。”
时茜闻得钱铎铎所言,莞尔一笑道:“竟是如此别具一格的日子,乞巧节,想必会有些许印象。”
身着囚衣的金晨聆听着时茜的话语,沉思片刻后,眼眸蓦地一亮,仿若忆起了什么,激动得发出了“鹅鹅鹅”的声响。
金晨那激动的神情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关注,皇帝向一侧的徐福微微示意,徐福赶忙躬身施礼,而后向一旁的小太监低声吩咐了几句,小太监领命后旋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