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门外异常骚动,宁远半身是血的走了进来。
“宁远。”卿言一看到宁远这般模样,登时就慌了,赶紧跑上前,“伤到哪里了?”
“我没有受伤,身上都是别人的血。”宁远笑着伸手想摸一摸卿言的头,可满身污秽又让他把手收了回来,“云轩怎么样了?”
卿言查看了一番才放下心来:“云轩没事,洛清已经给他解了毒,很快就会醒来。”
“公主。”思承进来复命,还未来得及包扎的伤口正往外渗血。
“你受伤了?”卿言看见思承手臂上的伤,触目惊心。
“小伤,无碍。”思承倒是不在意。
卿言皱了皱眉:“我费了那么多心血救你,你现在流的都是我的血,思悠,带你哥去治伤。”
“是。”思悠思悟赶紧把思承扶走了。
卿言看着宁远一身血衣,便拉着他:“走,我带你去换衣服。”又转身对洛清道:“看着云轩,他醒了即刻告诉我。”
“好,去吧。”洛清应承。
“那我呢?”蓝臻见卿言只对他没有交代,便是一副被忽略了很委屈的样子。
卿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叹,真是个戏精:“你的伤还没好,先回房休息。”
“不要,我的伤已经好了,我要跟着你。”蓝臻拉着卿言的衣袖,眼睛却瞟了宁远一眼,还挑了挑眉。
真演上瘾了。
卿言把自己的衣袖揪了回来,反手扣着蓝臻的手腕,将他拉近耳语道:“你乖一点,晚些时候我去找你。”然后拉着宁远走了。
蓝臻闻了闻自己手腕上的留香,看着卿言的背影,心满意足的往外走。
宁远被卿言拉着去房间换衣服,可心里却是因为刚刚卿言对蓝臻的亲昵,心里不舒坦:“言儿,你待蓝臻与旁人不一样。”
“旁人?哪些旁人?”卿言一边给宁远解腰带,一边挑眉问。
“就是——”宁远心里郁结,便顿住了。
“你也说了是旁人,又不是你,何况平日里,你与蓝臻称兄道弟生死相交,我都没吃醋,你倒是先哀怨上了。”卿言绞了帕子给宁远擦了擦,又吩咐侍人准备沐浴的用具。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