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羽没有接,任由那些东西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他心里想的是,若因此惹恼这个女子,那么他所有的努力都是枉费心机。
“对不住。”
高明羽避开郑芳燕的目光,对两兄弟说:“两位,今天的事是我不对,连累你们了。”
“哼,果然……”
郑介明上前几步说:“你一逃我就知道你会返回,但没想到是,你在镇外等,我们在街上等。欸,你说送……是真心还是假意?”
其实,高明羽没有接已经说明问题。
“什么真心假意?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拿在手里碍手碍脚。再说,跑动过程中丢失同样便宜别人。如此不如轻手轻脚地逃。”
自己冤枉他?不领情。
郑芳燕暗道一声转头看向别处。
“小惠,捡起来。”
郑介成吩咐一声问:“你在这里等我们又为哪般?”
“说来惭愧。”
高明羽挠挠头,似乎难以启齿。
“男人要敢做敢当,有什么不能说?”
“是这样,我初到此地……而今又是这种状况。”
“你从哪里来?”
“帝都。”
郑介成愣了一下问:“你从帝都来为何孤身一人?”猜测他的年纪,一个人早死在路上。
“实话告诉你,早上将同伴送走,我留在名草堂……当伙计。而今的处境,你们看见了。”
“你什么意思?”
“能否收留一晚?”
两人对话,郑介民一直在审视高明羽,对他的来历颇感兴趣。于是便问了一句:“你说,你来自帝都?”
“没错。”
高明羽回答一声坦白说:“其实,我五月末就到来兴宁镇,本想摆个摊……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你在名草堂做事?”
“是。”
“你多少岁?”
“过十六,不满十七。”
郑介成笑了笑,突然问:“你说你在名草堂做事,可是你身上的这副装扮……”
“你懂的。”
高明羽不觉得尴尬,一句你懂的将问题拋回去,让他们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