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包花生和薯片,往茶几上一丢,就算是下酒菜了。
严松资历最浅,就由着他取了一次性杯子一一放好,然后正待倒酒时才发现里头竟全是冰块,捣鼓半天只落了几滴下来。
“这是水。”朱一霸从茶几下掏出把剪刀,咔咔几下就把矿泉水的塑料外壳剪了个口子出来,然后反手敲击,一个杯子丢一小块冰块。
一圈走下来,再把冰镇好的白酒浇上去。
滋溜一下,掺杂着酒香的细烟腾腾升了起来。这酒还没开始喝,就落得满屋子醉人的香味。
陈川摇头晃脑,有些不满意道:“切,还以为是冰镇白酒,原来不过还是冰块酒。朱兄,你这是怕我们喝不下吗?”
严松缩着脖颈,小声道:“川哥,要不你先试试?”
陈川把袖子一挽,从杯子里拈出冰块丢掉,慷慨道:“小样,试试就逝世!”
说完,急不可耐的就端起面前的小杯子抿了一小口。
这味道倒是一绝,陈川这话痨已经顾不上说话,就坐那里一粒花生一口小酒独自high了起来。
严松见陈川喝得起劲,也开始端着杯子有模有样的找陈书、朱一霸等人开始敬酒,敬酒词没说几句,这舌头就撸不直了。
不知道为何,严松这个小破酒量,竟然敢捧着个矿泉水瓶子找陈川劝酒,两人你来我往的竟也喝出了一点点气势出来。
“川哥,不喝了不喝了,喝完酒屁股疼。”
“哈哈,小样~你这喝完之后,怕是得拍一部小电影啊。”
“”
时间飞逝,严松已经倒在沙发上憨憨大睡,浑身沾满花生碎壳和皮屑;号称夜场不倒的陈公子这时候也是抱着严松不放,看着情况也是没估量住酒量,透了底。
从一开始就收敛着的陈书面色微红,一边收拾着杂乱的茶几,一边随口聊着:“一霸,你这手哪里学来的?是你们老家的喝法吗?还挺有意思的。”
面色通红的朱一霸靠在沙发上,两眼盯着天花板,过了许久才讪笑道:“这是我们自己捣鼓出来的。像我们冬天野外执勤的时候,一去就是十来天,晚上温度都能降到零下,所以路上都会带点白酒。中间休息的时候,啃一个小鸡爪,再咪上两口,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