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福把天鼠屎放在门口即可。
“你叫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那男子突然盯着徐福轻声问了一句。
“我是新来的。”徐福心里一紧,慌忙答道。
徐福这一慌,落在那男子眼中却是只当是“涉世未深”,心里一阵欢喜。
“我平日都在前院伺候,要不是这天鼠屎催得急,我也懒得来!不过这一趟也算没白来,看你还算机灵,以后就跟着我吧,别干那些又脏又臭的活了。”那男子围着徐福打量了一圈,接着问道:“赐名了吗?”
“还没有。”
“看你还算结实,就叫石牛吧,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有人问起,你就说是石秀总管的人,等我忙完了,再教你石府的规矩!”那名为石秀的阴柔男子在徐福手臂上捏了两把,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心满意足地走开了。
徐福强忍着恶心,满脸赔笑,直到那人走远了这才大口喘起粗气来。
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个男人“调戏”!要不是为了查探那车夫所说的“仙丹”,徐福早就一脚把那个叫石秀的恶心人踢开了。
不过此时算是利用“美色”攀上了石秀总管这层关系,在石府总算是有了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石牛?”
徐福对这个名字很是不满,自己哪点儿像牛了?
“去哪儿洗澡呢?”徐福四下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人走过,徐福刚想抬脚前去,却听到一阵嘈杂的摩擦声。只见那石屋门被推开一半,一只白瘦的手伸出来,一把将天鼠屎给扯了进去。
石门迅速合拢,石屋又变成方才那般模样,但徐福却是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刚才开门的那几息,徐福虽然站得偏,没看清里面的人,但他清楚地听到石屋中传来的哀嚎声。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出来的,等传出石门时,已经很微弱了。徐福却是听得十分清楚,而且能感受到哀嚎之人应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徐福见四下无人,蹑手蹑脚地凑过去,先是趴上听了听,什么也听不着,又用手推了一下,立刻就断定,这石门一定是从里面被锁住的,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是不可能了。
徐福微微皱眉,这才溜进石家不到一柱香的工夫